阿水水大杯茶

沉迷过去式,喜欢角色多。热爱挖掘老剧人物,喜欢老番。

绮罗光阴山川同行 22:00

        光阴寸金 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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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红尘三千丈,冥河水断绝。流传在 地府的诗,和无边际的水一样,不知来由的朝着远处走。

      冥河的水干涸了,判官和阎罗王揪着底下的鬼差和化身盘查。

      戴着狗头帽的少年,拿着棍子,蹲在河床上对着小石子拨来弄去。旁边套着狼头面具的那位摊手摇了摇头,表示实在看不出有什么古怪的地方。玉阳江,七天前和冥河一样,突然干涸。各界为此震动,苦境,集境主宰之人聚在一处商讨,玉阳江跨越两境,究竟是什么原因导致了这次异变。

      北狗来了此地之后,感觉整个人开始昏昏沉沉,陷入一种迷茫状态。此时更是枕着一块石头,表示自己走不动路。旁边的同伴一瘸一拐的沿着整条河道走了一天,晚间升起篝火,抱怨腿要残了。北狗指了指他手中的水晶串,都是兄弟就莫诓我啦,你的幻术实在有待进步。说话间又找了块石头,垫在自己脚底下,检查了一番头顶的帽子,沉沉睡过去了。

       同伴悄无声息给他下了禁制,自己一个人走到附近的林子里,轻巧地跳到树上。不多时,一娇媚的女子声音传过来,“奴家自小身体娇弱,九点公子这样看着怪怕的。”

       九点朝着树下拱拱手,以示敬意。“夫人前来真是荣幸,在下心中高兴还来不及,累的夫人担惊受怕真是九点的不是了。”

      “所以,公子要如何赔礼?” 罗袜生香,含吐缃缥之上,翩跹樽俎之侧。语毕,一条赤练蛇迅速袭向九点腰间,毒牙锋利,瞬间被拐杖点住七寸。

      “九点有一夫人中意之物奉上,诚意如何,夫人一验便知。”语罢行了个礼,转身离去。

      “哦。”拖长的语调显出外在的好心情。“那香儿怎可辜负公子此番心意。”步香尘遥望着晕乎乎的小帅哥,心底美了起来,一个没忍住,声调突然变了男子的雄浑之音“策梦侯在此谢过了。”

       此时在睡梦中迷迷糊糊的北狗并不知道自己的好兄弟又谋划出了什么惊天地泣鬼神,只有他一个人晓得且愉悦的大计划。按照正常逻辑来讲,北狗自称北狗并不是没有道理的,譬如他的嗅觉的听觉都异于常人,感知也是别人所不及的。所以九点给他下的这道禁制可以说是约等于无。兄弟两个出发前嘀嘀咕咕好一阵,设定了北狗从步香尘那偷取与玉阳江之主的有关的一百零八个计划。但是此时他们并不知道有位墨菲先生的奇特定理,就是生活永远充满惊喜。

      所以当计划真正实施,九点看到自己的好兄弟甚至十分配合装作身体不适时,表面不说但内心感动,我们两个一起出公差这么多年,第一次看到北狗这么配合,但实际情况是,北狗真的晕了。

      北狗感觉到自己被玉阳江水托起来,又沉下去。还没来得及感慨自己不会游泳,要英年早逝在这的时候,被一只狐狸碰了碰嘴唇,渡了口气,还没来得及感慨狐狸和狗身为犬科,虽然生殖构造不同,但是我要不要负责这种问题,随后就被淹没在更深的梦境里。

      赤地之上,穿着长袍的剑客,拖着一把刀慢慢地走。流云路过此地,也只是很快飘过。乌鸦,毒蛇,枯树,到处是森森白骨。浓重的血腥味在烈日的暴晒下铺开,转而成为一种深紫色的梦魇。大片大片的焦土,展示出富饶土地一旦触怒上苍,失去雨露恩泽是如此可怕的一件事。大地焚烧起来,紫色火焰过后,只剩一片焦土。至此,天空阵阵风雷动,狂风如壮汉呜咽,降下了了一场声势浩大的雨,冲刷一段痛苦的过往,万千生灵齐齐哭诉,哀声不绝,上达天听。

       一双很美的眼睛落下泪来,激起一阵牡丹香气,那人望着他,断断续续的说“百代繁华一朝都,谁非过客;千秋明月吹角寒,花是主人。”“那年十八少年笑白衣沽酒竹寺边。”那男人说的最后一句话是“小最,吾不忍你受劫。”

       北狗只感觉自己喉咙发痒,什么也说不出来。正急得呼喊,发现自己整个腰身凉飕飕,从睡梦中醒了过来。发觉身上出了一身薄汗,一少妇正半倚在胳膊,风姿绰约的盯着他。此时此景,北狗情不自禁的打了个喷嚏,太香了!浓烈的香粉味儿对于他来讲简直是一种折磨,一连打了好几个喷嚏,逼得步香尘拿着帕子后退两步,掩唇笑着来一招眼儿媚。

     北狗看了步香尘一眼,脸上浮现一种安抚的神情。步香尘自觉媚眼起效,腰肢软了几分,正要朝着面前的人扑过去,听起身的人说了一句“你是被香味熏的眼睛疼吗?”步香尘听完没忍住,把手里的帕子撕成了两半。

      身后的暖阁里有笑声传过来,那声音听起来让人心里舒朗透亮。声音的主人邀请他进暖阁一叙。北狗打了个喷嚏,缓了一下,正了正自己的帽子。“可以,但是要放我走,不然现在就可以相杀了。”

       暖阁处的人听了这话也不着急,拿着扇子挑开帷幔一角,露出一双手,半张侧脸来,做了一个“请”的姿势。北狗盯着他的手,分辨出这人是个高手,确认今日不管是想杀还是其他,都足够让他难忘。步香尘识趣的行了个礼,退下了。

       踏入暖阁,闻到一股牡丹花香气,心中深感有异。不动声色捉住了自己的刀,那男人抬眼望他,一袭白衣之下,白发垂落下来。沉稳尔雅,温文如玉,举世无双。北狗难得放下心防,接受邀请,坐下饮茶。

      “绮罗生,这是我现在的名字。”男人浅浅低笑,把桃子往北狗面前推了推。

      “北狗。”好奇戳了戳绮罗生送过来的桃子,水嘟嘟,又软又香。

       “喜欢吗,这是水蜜桃。”绮罗生用特制的工具去掉了桃子上的绒毛,只留下薄薄的皮,每一个闻起来都甘甜香郁。看见北狗伸手好奇,自己拿了工具,把桃子皮也小心的一并去了,递到他面前。

         北狗没来由的觉得帽子有点热,伸手接过。听见对面的人补了一句“北狗这个名字倒更像是一个称号,你有想过另起一个名字吗?”

         北狗猛地抬起头来,把桃子扔在白玉瓷盘里,桃子在盘中滚了一滚,“这名字我很喜欢。”语气里含着一点不悦。

      “抱歉”绮罗生咳嗽几声,脸色有些微红。心中暗叹自己还是太着急了。

         步香尘染着指甲,逗弄面前的凤仙花“天长地久有时尽,此恨绵绵无绝期。”

 

         PS:写到小最喉咙发痒的时候,思考了一下,小最你要不要去步医师那做个抗原?有密接的绮罗生也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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